或许这个人真的很讨人厌,周边聚了不少人,但没一个人上前拉劝,反而就这麽看着。
容晓晓就是其中一个,她问着边上的人,“他们两人怎麽在这里打起来了?”
“还能为了什麽,还不是……”
“我来说,我来说。”朱婆子一屁股将说话这人挤开,挨着容晓晓道:“这件事我最清楚啦,刘翠凤刚刚还想打到我们家去呢。”
另一边的周婆婆撇嘴,“要说就说,哪里来这麽多废话。”
朱婆子白了她一眼,到底还是说起了正事,“后天不是容正志的大喜日吗?我一开始想着,这闷葫芦这一次也会听家里的安排,老老实实娶亲,不然怎麽这麽长时间没看到他动静?”
不止是她。
几乎整个大队都是这麽认为。
都觉得这门婚事有点古怪,可容正志一直在坝上挖渠也没其他动静,还当是他就认命,愿意听从家里的吩咐娶妻生子。
谁能想到,昨天容正志回来了。
先是去了大队长家里,紧跟着又往她家走了一遭。
“容正志还是头一次来我家,手里还拎着两瓶水果罐头。”朱婆子说着的时候不由挺起胸脯,拎着两瓶水果罐头那自然是来求人的。
如果不是有些能耐,人家怎麽可能拎着这麽贵重的东西来?
她早就想显摆这个了。
只可惜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打架的两人身上。
“我来说吧,容正志上门那是因为朱婆子二女婿是矿上的记分员,他想下矿干活。”马婆婆直接接了话。
朱婆子不满了,“你干嘛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