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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盼盼浑身都在发抖,和周知亲密是她自愿的,但和周父……她接受不了又老又丑又臭的男人。她并不是害怕,只是生气,当察觉到周父的眼神,她回望过去,心中戾气直沖脑门。

这个男人已经人到中年,从来就不知道什麽是责任,他赚的钱大多数都请人喝酒了。酒那麽金贵的东西,他自己赚的根本不够,还经常取家里的银子,至于他之前买药的十两……廖盼盼不是三岁孩子,以前也出去干过活,知道银子有多难挣,那十两银子绝对不是姓周的能赚回来的。

搞不好,是她娘当年的陪嫁。

她小时候没问过自己的亲爹是谁,但长大了也试探着问过几次,廖氏大概说了一下。

似乎是城里一个比较富裕的老男人,当时花言巧语骗了廖氏,她娘是贪图男人的富贵,男人贪图新鲜和年轻的身子,两人一拍即合,只是在发现有了孩子后不想负责。

如果一点好处都没拿到,她娘不可能会说走就走。

将心比心,换了是她,被一个男人骗了身子还怀上了孩子,绝不可能老老实实就这麽远走他乡另嫁旁人。

除非拿到足够的好处,才有可能这麽干。

这种混账男人,只会拖后腿,廖盼盼不知道留着他做什麽。

看着廖氏辛辛苦苦把人扶进房中给端茶倒水,还打水洗脸,又给他换下沾了泥土的衣裳,等这一通忙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而廖氏已然满头大汗。

廖盼盼虚弱归虚弱,也不是一点动弹不得,她去厨房帮着烧火,将锅里的粥给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