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林轻咳了一声,当真大声念起来。
白氏混淆梁府血脉,在临盆之前就早有预谋,伙同白家算计梁府多年基业……
衙门里的师爷短短一张纸就将白水灵所作所为写了个清清楚楚。
胡林一连读了三遍,白家人得到消息赶出来时,他还在读第三遍。
这周围没有多少百姓,走动的都是各家的下人,但凡不急着複命的,都站在路旁观望。
如今当家的人是白水灵的父亲,已经快六十的人,看着老态龙钟,头发几乎全白。听到胡林念了两句,他就忍不住打断。
“昌平,你这是在做什麽?”
顾秋实一直等到胡林念完了,才吩咐:“把这带着衙门公章的纸送到白老爷面前,让他好生看一看。这上面所言,全部属实,如果你们愿意,就自己去查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知道当年有多少人参与了此事。今儿把白氏送回,以后你们最好别再来找我的麻烦,要是再敢上来纠缠,我非把你们白家人送进大牢不可。”
语罢,他用眼神示意胡林。
胡林秒懂,跑到后面的马车上将梁玉扯了下来。
动作粗鲁,一点都不像是对待主子。
梁玉半睡半醒,摔在地上后,惨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会儿他已经伤得跟血人似的,白老爷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外孙子。
“玉儿!”
白老爷快步上前,想要亲自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