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半辈子,也不知道是图什麽。
刘家人不依不饶,哪怕知道得不到好处,也不愿意就此离开,一直都在院子里吵闹,惹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陈阿志兄弟俩只会成勇斗很,不会与人吵架,陈家二老倒是会吵,但他们只有两张嘴,根本吵不过那麽多人。
眼瞅着陈家越来越势微,刘家的气焰愈发嚣张,刘老大说话也更难听。
先是陈家人说白寡妇不检点,到处勾引人。
这是事实,刘家人没法反驳,但这是在吵架,谁也不愿意认输。边上站着的刘家大嫂满脸嘲讽:“我那弟妹确实水性杨花,村里人都知道,我们也没想掩饰。但你们家可不一样,明明男盗女娼,还非要装自家清白。呸!不要脸!”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贺香莲跑去算计胡大锣在家干活的事,如今村里和镇上就没有不知道的。这事儿很缺德,陈家人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平时都装作不知道外人在议论,都说做人留一线,也没人把这件事情说到他们面前。
刘家大少的那种语气特别刺人,再配上那种神情。陈阿志瞬间就受不了了:“你说谁男盗女娼?把话说清楚。”
“哎呦,这还不清楚吗?”刘家大嫂看向围观衆人,“贺香莲干的事情谁不知道呀?大家都听说过吧?”
刘家来助阵的人很多,还真有人点头。
“陈家人是什麽货色,大家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