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这些年在城里,很少能喝得顺心满意,难得有人纵容着,他一个人就喝了两斤多,醉得不省人事。
醉成这样,自然不能成事。
贺香莲被酒臭熏了一晚上,感觉自己都被腌入味了。
以前胡大锣也喝酒,但酒这东西金贵,且她不许他喝得烂醉,夫妻十载,他从来没有醉到等着她照顾的地步。
若是胡大锣这麽干,贺香莲早就发火了。
但陈皮才刚回来,贺香莲很害怕自己一发脾气他又再次离开,只能捏着鼻子起身开窗通风。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贺香莲正準备出门洗漱,穿衣时腰忽然被人抱住,她倒没有被吓住,就是觉得有点恶心。昨天晚上陈皮是醉睡着的,脸都没有洗,更别提漱口了。
她身子僵硬,有几分抗拒,陈皮瞬间就察觉到了,质问:“你是不是还念着那个姓胡的?”
这还真没有。
贺香莲不想被他误会,低声道:“你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我光闻着你的味道都感觉醉了……外面天都亮了,我要出去干活,再磨蹭,一会儿爹娘要不高兴。”
“今天和以前不一样。”陈皮嬉笑着把人揽入怀中,亲了一口后压到身下。
贺香莲不敢再挣扎,怕他误会自己还没有放下胡大锣。
一刻钟后,贺香莲起身穿衣。
陈皮靠着床头看着她的动作:“香莲,这些年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