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回来,傅母破口大骂:“混账玩意,都说读圣贤书多懂道理,那麽多年的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功名还没得个好的,先把妾纳上……”

屋子里,傅父满脸愁容,傅南方眉头皱着,何氏唉声叹气,林巧梅眼睛都哭肿了。

顾秋实好奇问:“谁说我纳妾了?”

“晚上有人来说的,说你已经收用了人家姑娘。”

傅母骂归骂,心里不太相信儿子是这种人。刚才之所以那样激动,也是害怕儿子以后会纳妾。

家里穷成这样,就要揭不开锅了,哪有银子养女人?再说,儿媳妇还揣着孩子呢,这时候纳妾,会把人气死的。万一动了胎气,这孩子很可能就没了。

“昨晚上马车到镇上太迟,我在客栈住了一宿,有人闹妖,在我门口敲了半晚上的门。后来伙计出面才把人赶走。我连门都没开,整晚都是一个人睡,没有碰过谁!看到的都是男人……”顾秋实想了想,“只有今天早上喝的面汤是一位大娘煮的。”

林巧梅噗嗤笑了。

她哭这麽久,一是伤心,二也是害怕。

毕竟,这种事情现在不发生,以后也可能会发生。

顾秋实保证:“我不会纳妾……事实上,上个月我在城里摔了一跤,那之后就……不行了。怎麽纳妾?”

衆人惊了。

傅母霍然起身:“你有没有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