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实将床上的人扶起,飞快将一碗药灌下。
南方的想法和妻子差不多,从来也没听说过老三会治病,刚才摘回来的那些药草他也看了,以前都看见过,有些割回来喂猪,猪都不爱吃。
“老三,你别把让治坏了。”
一碗药下去,傅父咳嗽了一声,醒了过来。顾秋实将墙上的木板拆下来两块,让傅母去找一些布条,然后,他把所有人赶出去。
等到门再次打开,傅父那条胳膊已经被捆了个结实,乍一看,就是绑了两块木板。而傅父的面色虽然还是苍白的,却已经好转了许多。不像是会死的样子了。
顾秋实再从屋中出来时,院子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住在这附近的邻居,他们听说傅家人出了事,这是準备过来帮忙。不管是把人送去镇上,还是人不行了要办丧事,只凭着傅家人自己,都是忙不过来的。
这麽多人好心帮忙,傅母看到老头子面色好转,心情放松了些,也有心思準备饭菜招待这些人了。
不过,这种人在听说不用送去镇上,人也没大碍后纷纷退走,没有留下来吃饭。
谁家都不宽裕,真帮了忙,吃一顿饭是应该的。这忙没帮上,哪儿好意思真留下来吃饭?
外人不吃,自家人还是要吃的。
母女俩去厨房準备晚饭,顾秋实要把摘回来的那些药材炮制好,于是去厨房打水準备洗一洗。
傅母看见儿子打水,这时候才想起来问:“县试考完了?”
顾秋实颔首:“前天考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