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这根镀银簪子,方便了顾秋实,否则,任他有百般计谋,被绑在麻袋里也无计可施。
簪子是新的,好在不是纯金或者纯银,镀银的硬度足够,麻袋是编出来的,他划断了几根细麻绳后,就已经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马车摇摇晃晃,身下很是颠簸,前面两人没发现他已经探出头,一人兀自嘀咕丢人的地方太远,不想去那边。另一个人胆子要小一点,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表示去了那边还有一家很有名的牛汤,到时当早饭喝了再回。
顾秋实手指轻巧地解开麻袋的细麻绳,很快就拆出了一个大洞,手边没有东西,他猛地而其中一人身上踹了过去,然后扑过去制住另一人。
两人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一人摔到了旁边的草丛之中,另一个人直到被他摁在身下了还是懵的。
此时章畅周身是伤,到处都痛,既然他们下手狠辣,顾秋实也不客气,沖着男人身上狠狠踹了几脚。
外面的马儿还在循着路挪动,顾秋实卸掉了男人的手脚,狠狠掐住他脖子,质问:“你们是什麽人?为何要伤我?”
章畅挨打的时候不止两个人,其他人应该在他昏迷后就离开了。顾秋实眼看身下的人不说话,冷笑一声,手上掐得更紧。
“不说,就死!”
那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声求饶,与此同时,顾秋实感觉到自己压着他大腿的膝盖一热。
这热度不正常……他应该是尿了!
顾秋实:“……”
他站起身,踹了一脚身下的人把他踹到马车壁上又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