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中庭。白云飞一杯一杯喝着酒,旁边的张子龄终于按住他的手:“白帅,不能再喝了。”
白云飞皱眉,继而一笑:“你这老头管得未免太宽,连本帅吃杯酒都要啰嗦。”说罢又要去提酒壶。
张子龄双手按住:“你先告诉我你跟香儿是怎么回事。”
白云飞一僵,半晌,木然道:“她是金枝玉叶,我是沙场草莽,不合适。”
“别跟老朽打这官腔。你跟香儿到底怎么了?”
白云飞蹙眉:“知道自己是老朽还问这些小儿女的事,挺闲的啊。”
张子龄如老小孩般一撅嘴:“我跟你说,你不要欺负香儿,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虽然面上嘻嘻哈哈,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脆弱。她啊,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只要大家开心她就高兴,但她终究是个女孩,对你的感情弄得人尽皆知,这次回来太后要给你们赐婚你却公然反对!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
“够了!”白云飞打断,手中的酒杯被捏得粉碎,只有手在发抖。
坤
宁宫里,楼心月一边一小块一小块往嘴里掰着葱油饼,一边摇头:“这玩意一点都不好吃,真不明白你怎么就好这口。”
华后低头喂“雪球”,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
楼心月皱眉:“你能不能别在我吃的时候喂那畜生?”
华后“噗哧”一笑,摇摇头:“你不是说油饼吃了对皮肤不好你不碰的吗?怎么如今倒贪上了?”
“嗯?”楼心月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大喇喇一挥手,“就这样吧,不想再做妖精了。”
她冲华后眨眨眼:“嘿嘿,还是做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