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姝笑道,“这个好。”
用完早饭,两人没久待,沈翊还惦记着她的伤,想让太医早点换药,一行人就离开了庄子,回了定都。
还没到王府,沈翊就叫人去请太医了,两人回到王府没多久,太医就来了。
听说闻姝还疼得厉害,太医又换了一种药。
包扎了一夜,揭开纱布,闻姝手背上的伤看着更骇人,伤口被药粉沾着,药粉和血迹融为一片,触目惊心。
“这药有用吗?怎么看着王妃更严重了?”沈翊的目光冷得能杀人。
太医瑟瑟发抖,恭敬地说:“回王爷,只是看着严重,但血已经止住,在慢慢结痂。”
闻姝看太医被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扯了下沈翊,“王爷,妾身无碍,别为难太医。”
“罢了,包扎吧。”沈翊不忍心再看,这么大片的伤口,忧心地问:“往后会留下疤痕吗?”
太医又犯起了难,低着头说:“若是保养得好,应当只有轻微的白印子。”
这么大的伤口,要想一点疤痕都不留下太难了,太医一大早的,额头又冒冷汗了,生怕燕王发怒。
沈翊盯着她手上的伤口沉默了。
“无妨,只是手上,有劳太医了。”闻姝把手搭在沈翊的手背握住。
沈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太医如履薄冰的给闻姝换完药,从燕王府出来,后背又湿透了,长叹了口气,燕王着实吓人,燕王妃为人温和,要不然他真怕自己走不出燕王府。
说起来,燕王妃还真是个能耐的女子,这般冷戾如罗刹的燕王都能哄得住,燕王妃还真不是谁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