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梦惊眨了眨眼睛,逸散出一片流光溢彩的红。
不知道多少岁的男人撒起娇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尾音像含着小钩,不管不顾贴过来,让她感受什么叫真正的美颜暴击。
行吧,撒娇男人最好命。
原晴之无语了。
她逐渐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蛊惑,还是单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同虞梦惊硬碰硬。
“等等。”
看着男人笑容愈发扩大,原晴之警铃大作:“我自己喝,不劳烦楼主喂我。”
“那好吧。”虞梦惊叹了口气,表情充满遗憾。
半烛香后,她顶着对方极具存在感的视线,瞪着碗里的血,陷入沉默。
“要不还是我来吧?”某人跃跃欲试。
“……那还是算了。”原晴之端起碗,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紧皱眉头。
在清醒状态下喝神血,和失去意识阶段是两回事。
至少原晴之只能喝出很平常的血味,顶多在红色里夹杂了一星半点的金,没有寻常血液的铁锈和腥味,跟喝白开水似的。哦对,还有点苦。
有时候真的很无法理解那些戏内人为什么见了虞梦惊就跟老鼠见到大米一样,疯了似的要去吞噬他的血肉。这也不好吃啊,都达不到中国人的上桌标准。
“小梨真乖。”
虞梦惊抬起手指,含笑擦去她唇角的血迹:“只需要再喝两次了,稍微忍耐一下吧。虽然不好喝,但它可以让我找到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