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栀没想瞒着,她笑笑,语气轻松:“是闹得不太愉快,不过都过去一个多月啦,没事啦。”
顿了顿,纪云栀再道:“以后也不会因为他们伤心了。”
老太太打量着纪云栀的脸色,没追问下去,而是指了指桌上的食盒:“什么东西那么香?”
纪云栀赶忙将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两碟小食——竹筒饭和香扒酥。
“都是我在浒州的时候学的地方小食,给姨奶奶献丑啦!”
老太太坐直身,先尝了一块香扒酥,立刻点头夸赞:“出去一趟手艺还精进了!以前是嘴巴会吃,现在是手也会做了!”
“我现在嘴巴也会吃!”纪云栀笑着去拿竹筒饭,给老太太打开一个,再拆一个自己吃。
老太太看着纪云栀吃东西的香甜样子,也忍不住多吃了些。
两个人都吃得有些饱了,老太太才问:“迎曦苑那两个,你知晓了?”
“嗯。下面的人与我说了。”
老太太觑着纪云栀的神色,瞧她只顾着吃,好像也不太在意的样子……
老太太沉吟了片刻,才道:“我本来也不方便干涉孙辈后院的事情,何况还是西番人。颂焉和西番人的过节你也知晓。如今陛下有意与西番交好,年后宫中大大小小的宴,颂焉都避开了。”
纪云栀听出姨奶奶的犯愁,她弯起眼睛来甜笑:“姨奶奶眼里我是那么不懂事的吗?我都晓得的。再说了,我与二爷成婚也有一段时日了,他后院总会进人的,今日没有这两个,明日还会有别人。我心里有数的。”
她咬了很大一口香扒酥,糯糯的口感让唇齿间都是香香的。
“就知道吃!”老太太无奈地伸手戳了戳纪云栀的额头。
老太太想了想,再提醒:“心里要是不高兴,你要直接和颂焉说。有时候咱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在他那儿都不是什么难事。”
“嗯。”纪云栀随口答应,继续低着头吃香扒酥。
纪云栀在老太太这儿待了很久,瞧着老太太乏了,她才起身告辞。离了老太太这儿,她又去看望陆善和。
“解闷!解闷!”蓝黄相间的鹦鹉站在梳妆台镜子上朝迈进门槛的纪云栀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