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公事,陆玹去了太医院办压在心里的私事。
“孙太医,有一事请教。”
孙太医忙说:“将军请说,何须用请教二字,不敢当。”
“若夫妻都是双生子,他们子女是双生的概率会不会很高?”陆玹沉声问。
孙太医皱眉想了一下,道:“生产双胎风险很大,活产率本就不高,数据有限,一直没有准确的结论。不过古籍中确有记载夫妻皆为双生,尤其是母亲,下一代是双生的概率更高一些。”
孙太医再强调:“都是些推论,不能全信。再言,双生子本就是小概率之事,很难碰见。就算概率高一些,也高不出许多。”
陆玹抬起眼,从开着的门眺望远山。冬雪几乎化尽,白色在消退。
陆玹叹了口气。
陆玹回到家,看见纪云栀坐在窗边,一边看一个账本,一边揉着手心。
“手怎么了?”陆玹问。
纪云栀看账本看得太专心,没注意到陆玹回来。她抬眸望向他,对他笑,说:“没什么,刚刚拿账本的时候,被边角划了一下。”
陆玹拉开她的手,看见她的手心红了一大片。他再瞥一眼纪云栀正在看的账本,问:“几页纸也能划成这样?”
“不碍事的。”纪云栀笑笑,“磕碰一下,很容易会红一块青一块,但是不怎么疼的,过一阵就好了。”
陆玹没说话,盯着纪云栀的手心。
纪云栀打量着他的神情,隐隐觉察出他似乎有心事。她询问:“二爷事情都忙完了吗?”
陆玹沉默了片刻,才接话:“没有。最近会忙,先搬去书房住。”
纪云栀立刻站起身来,道:“那我去书房看看缺不缺什么,要不要换一床被子。”
陆玹伸手揽住纪云栀的腰身,拦住她。“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