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玹的目光凝在纪云栀的身上,看着她小步地挪。以前有衣物遮挡,竟是没觉察出来她走路的时候细腰之下左右摇动。
纪云栀重新走回路线面前,主动去拿起飘在木桶里的水瓢。她舀了一瓢水,抬着眼皮去看高大的陆玹,嗡声:“二爷太高了……”
陆玹随手拉过一旁的木凳坐下。
纪云栀这才学着陆玹刚刚的样子,将瓢里的水自陆玹的肩膀浇下。
细细的水流慢悠悠地浇在陆玹身上,挠痒痒似的。他弯腰,将剩了半桶水的木桶拉近,再伸手搭在纪云栀的后腰。
她纤细的腰身,轻易被他的手掌覆盖。
陆玹将纪云栀往身前拉,再一按,就让纪云栀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全身湿漉漉,纪云栀没坐稳,在陆玹的腿上往下滑了滑。她赶忙伸手攀住陆玹的肩。手心下是一片湿漉水痕包裹着的结实臂膀。
她指尖不自觉地蜷起,赶忙侧转过身去,又舀了一瓢水。她转过身来,发现陆玹的目光正大光明地落在她身上,细细地打量着她。
纪云栀攥着木瓢的手微抖,里面的水洒出来一些。
他们是夫妻,他的正大光明本就是理所应当。纪云栀很快说服了自己,继续往陆玹胸膛浇水。温热的水流沿着陆玹的胸膛淌下来。
她坐在他怀里,那些水又与她身上的水悄悄融在一起。
“把胰子拿来。”
“嗯。”纪云栀小声地应,侧转身去,弯着腰去够桌子上的胰子。
陆玹搭在纪云栀后腰上的手,轻轻捻了捻。
纪云栀将胰子递给陆玹,陆玹让她往他手里倒水。纪云栀倒了一点水,陆玹在掌中转搓了两下,胰子立刻浮出大量的泡沫。
他用起了沫子的胰子往纪云栀身上涂抹,也用沾满泡沫的掌心在纪云栀身上蹭过,每一寸都没有放过,直到纪云栀整个身体都湿湿滑滑浮满泡沫。
她整个身体如雪一样白,唯有脸蛋红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