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竹椅上的赵锦致瞧见赵母淘米时,煮了比平时多出不少的量,便随口问了一句:“妈,你怎么煮那么多的饭啊?大热天的,吃不完很容易坏。”
赵母便念叨她:“你说你都要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人情世故还是什么都不懂啊?一会你们相看完了,不得六七点了?这都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能不开口留人吃饭吗?”
赵锦致只觉心塞,很想辩驳一下她今年才二十七,怎么每次被家里人一提起,就总是一口一句要三十岁的人了?
可最后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主要是赵锦致不想惹来赵母更多的念叨。
……
与此同时,隔壁杨家村的村口,陡然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撑着一把黑色大伞的,脸的左下方长着一颗极具有标志性的媒婆痣的女人。
沿途有村里人碰到,还跟她打起招呼。
“桂园,你今天这是要给哪家说媒啊?”
“还能有谁,就你们村的攀小子,前些天特意托我给他一定要说个好姑娘。”
“你给他说媒?说的是哪家的姑娘啊?”
“就隔壁赵家村,赵满堂家的那个在a市当老师的闺女……”
和村里人只简单的闲聊几句,周桂园就提出告别,然后撑着大黑伞快步往杨正攀的家匆匆赶了过去。
留下村里人在她身后展开诸多议论。
“啊,竟然给杨正攀那小子说媒,说的还是个在大城市里当老师的好姑娘?”
“赵满堂家的那姑娘我可是亲眼见过的,人家长得好,又打小会念书,工作也好……这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杨正攀啊!”
“啧啧,要我说这次肯定是没戏。”
“没戏就没戏,周桂园反正把她该赚的都赚到了……我跟你们说,现在这媒婆可赚钱着呢!给男方介绍一个女孩,别管成没成功,相看一次就是200-500。”
“这么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