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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檐:“……”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家老白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但是白大师现在心思敏感的像幼兽,不能嘲笑,得哄哄。

反正这些黑历史他都拍下来了,等白知徒恢复后,就压着他一个一个看,到时候白知徒求饶都没用哈哈哈!

看了这么久,苏云檐都习惯白知徒的桃子色脑袋了,而且越看越可爱,真的就像个水蜜桃一样,发丝柔软,飘飘荡荡。

上面还有两个白里透粉的狐狸耳朵,软乎乎的,稍微碰一下都会缩起来。

“我今天买了炸鸡,烧鸡腿,还有一整只的卤鸡,可是我吃不完怎么办啊。”苏云檐故意把食物在白知徒面前晃晃,假装烦恼道。

遖鳯獨傢 白知徒的耳朵不出所料,立刻竖起来,把刚刚的游戏耻辱抛到九霄云外,“你、你买这么多,不是浪费吗?”

他很想吃,超级想吃,但是苏云檐没说是给他买的!

他才不会主动开口要呢!

绝不!

苏云檐揶揄地看着白知徒:“是哦,但是谁让咱们家里还有个吃不饱的白狐狸呢。”

“谁吃不饱了!”白知徒拒绝这个称呼,然后被一根烧鸡腿堵住了嘴,“窝和逆锁,则不俗窝要次第。”

苏云檐也拿出一根卤鸡的鸡腿,和白知徒一起坐在衣服堆上啃起来,“你不吃谁吃啊,都是给我们伟大的白大师买的。”

以前就很好哄的白大师,现在更好哄了,一根鸡腿就让他恢复平时欢欢喜喜的模样。

但他还是没从衣服堆里爬出来,反而就那么嗦完了一根脱骨的鸡腿。

鸡腿,果然是人间美味!

吃饱了的白知徒终于发现自己造作一天的结果有多么惊人。

他红着脸,假装苏云檐没看到,手忙脚乱地把满地衣服收拾好。

结果一不小心,在一件白衬衣上留下两个油乎乎的指头印子。

挂着那件衣服,白知徒又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