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了眉,没等我说完,就夺过了我的酒杯,把我硬拉了起来,用中文对我说:“欣然,跟我回去。”
“回去?回去干什么,sa又不在。”我借酒疯抢回了酒杯,又猛灌了自己两口。
“你别傻了,sa已经结婚了。”他又夺过放到一边,叹息着把我拉着往外走,同时扔给酒保几张钞票。
“他会离婚的,会的,一定会……”我唱着不成调的歌,自编着歌词,用英文大声嚷着,“他一定会离婚,一定会离婚,然后骑着白马来找我……”
酒吧里的男人女人们哄堂大笑,有人还吹起了口哨。
他把我连哄带骗地骗出了酒吧,然后把我塞进了一辆车内。
我软软地靠在驾座上,傻笑着,歪着头打量着身边的他:“你是……李约瑟?你过来干什么?谁叫你过来的?”
他叹着气为我系上安全带,“我过来带你回家。”
小车发动了,在飘扬的飞雪中,转瞬消失在了街角。
回到家后,我吐了整整一晚,最后连酸水都吐了出来,一直折腾到天亮。
接着,我睡了整整一天。
傍晚,当橙红色的夕阳光线透过长长的窗帘照到沙发上时,我醒了过来,木然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以及上面雕刻的小天神。
一个清秀俊男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面露欣喜:“欣然,你终于醒了。”
我“嗯”了一声,仍趴在沙发上,懒懒地道:“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
“对。”他点了点头。
我仰首大笑:“李约瑟啊李约瑟啊,若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还会以为你是爱上我了……”
他把牛奶往我面前一放:“话别这么多,快点喝,我现在急着出去。”
“去哪儿?”我接过了牛奶杯,笑得不可自抑:“这样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