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开来的药浴呈浅淡的青绿色,药汤清澈,可以清楚的看到带着纹路的杉木桶底,混着袅袅热气,散发出一股淡淡药香。
“脱吧。”胡玉山撸着袖子,试了试药汤的温度,语气极其平常的说出了爆炸性的话语。
琮善脸猛地一红,结巴道:“什,什么?”脱什么?
胡玉山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干手,瞥向还愣着一动不动的琮善,催促道:“脱衣服,全部脱掉,衣服会阻碍药剂的吸收。”
琮善瞪大眼睛:“全全全……”
“底裤不用脱。”黄金突然插话:“不然太辣眼睛。”
……
“不好意思?”胡玉山看琮善还不动弹,挑眉道:“这有什么,在场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们什么没有?”
琮善还想挣扎:“不是,我……”
“快点。“琮爸竖起眉毛:“扭扭捏捏跟个姑娘似的,你要再不脱,我可叫你妈进来了。”
“哎,别!”琮善连忙阻止,叹了口气,跟被几个强盗围着的良家妇女似的,可怜巴巴红着脸开始宽衣解带,很快就成了浪里小白条,只剩一底裤,和着袅袅水雾,颇有一副活色生香的意味,可惜在场没人在意。
胡玉山让开桶边的位置,事先提醒:“这药浴泡起来有点疼,到时候不管疼到什么程度你都不可以起身,一起身药性就散了,所以就算你起了,我也会把你摁进去。”
琮善一只脚踏进药汤里,只觉得似乎有细小的线在往他身体里钻,麻麻痒痒的,根本不疼,听到胡玉山的提醒,只笑了下:“这点疼算什么,能疼的过腹部被虫族利爪洞穿?”
胡玉山看着琮善从未经历过药浴可怕的单薄背影,嘴角抽了抽:“……这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