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叽——嗷——叽——”空间正中黄金树底下筐子里的小鹦鹉一见到胡玉山,又开始兴奋起来了,许是真有鹦鹉的血统,居然会模仿雪狼的叫声。
恩?
胡玉山拎着兔子往树底下走,顺手将兔子筐放在鸟筐的旁边,周末得去趟森林砍点树和藤条回来,再不新做些筐,鸟儿快养不下了,顺便,也得给林子里藏着的小家伙送点生活用品。
“嗷叽——嗷叽——”小鹦鹉竖着脑袋上那搓鹅黄色的毛,一个劲儿的模仿雪狼的叫声,那日胡玉山带着雪狼进来,还将雪狼揣在兜里,它就觉得胡玉山是喜欢那种毛怪物的,为了自由为了果子为了湖水,它不介意模仿那只讨厌的毛怪物。
有点意思。
胡玉山将筐提起一点缝,伸手进去,小鹦鹉不待抓,便自己跳上了胡玉山的手,任由胡玉山将自己抓出来放到筐顶上搁着。
“会学人说话?”
“嗷叽叽——”小鹦鹉歪着头,豆豆眼黑亮,乖乖立在筐顶上,竭力忽视空气中诱人的果香味,这几日下来,它已经知道这里的树是面前这只两脚兽的,而两脚兽不允许它们吃果子,之前被关起来就是因为这个。
“笨蛋?”
“崩——叽——打!”
“傻瓜?”
“洒——瓜——叽叽”
“哈哈哈哈——”胡玉山被逗乐了,伸手捏了捏鸟额头上那搓毛:“得,以后你就叫小洒了。“
小洒还不知道小洒是什么意思,它被胡玉山捏的舒服的很,正眯着豆豆眼享受着,至于以后,想改名那也是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