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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了意气之争,值得吗?

萧燧握着姜南风脖子的手已经从正面抓到他后颈,推着姜南风向前探身。

当两人之间距离逐渐缩短到萧燧已经没办法看清楚姜南风的脸,萧燧终于如梦初醒。

他一把推开姜南风,跳出水池,慌乱逃走。

倒是姜南风按着被拽疼的脖子,忍不住轻声抱怨:“居然搞成‘威武不能屈’这一套了,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真是奇怪。”

那现在萧燧的威逼没有成功,他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回洛阳去了。

姜南风又在池水里泡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穿衣回去休息。

他整理衣衫,把头发熏到八成干,就这么披头散发地冲去辽东军地牢里,打开监狱大门,对着陪伴他同来的官员急声呼唤:“我们能归国了!”

姜南风政务一把抓,这四个月来确实瘦了一圈,跟随前来的官员看他的模样没问姜南风如何脱困的,就赶紧拖着被关到无力的手脚从牢中出来,和姜南风泪眼相对,狠狠哭了一场,在跟着他回去梳洗,一个屁都不敢的灰溜溜的快速离开萧燧的“封地”。

来时轻车简行,回去时候,萧燧也没多带什么东西。

但归程却多了一队辽东军,全程护送,直到进入夏皇实际控制的城池,辽东军才折返。

辽东军中,萧燧连续多日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干脆跑到校场之中,亲自“教导”亲兵,用耗尽体力的办法排除不该有的心思。

但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萧燧总会不自觉跑到窗边坐下,举起摸过姜南风胸膛的那只手,手指相互摩挲,回忆掌下柔腻的皮肤肌理和其下沉稳的心跳声。

过去的传闻重新出现在萧燧脑海中,这一次,他从“玩男人真恶心”的厌恶变成了“居然有人和姜南风亲近”过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