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要求抽骨髓。
换肾。
柳泽清感觉得自己的常识被挑战了。别说普通人,这真是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
张元额外的课程柳泽清也是看过的,偶尔也跟着学。年纪小偶尔天马行空,也没这么智障的。
无数个深夜里,失眠的张晴看着那个被中断手术死亡的人的照片神色挣扎,一遍遍背着希波克拉底誓言,用手术刀划着手臂。
用疼痛保持着'清醒'。
伤痕满了就换另外的胳膊,然后是腿。
直到颠公要求张晴给另外一个女人换心,还要求不能打麻醉直接活体解刨孕妇。在正规医院,旁边的助手和护士一脸理所当然的等待手术,只有张晴在挣扎。
她握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呢喃着誓言。
“张晴!”柳泽清'用力'终于能开口了,她动不了,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张晴丢掉了手术刀,跪在地上抱头重复着誓言。
突然梦醒了般,张晴哆嗦着手掏出手机,但手指痉挛颤抖怎么也按不下正确的数。她咬着指甲,翻开血肉模糊了手指才能动弹。
报了警,两个女孩都死了。
葬礼结束后厉谨言邀请张晴去吃饭,柳泽清想阻止办不到,眼睁睁看着张晴螃蟹过敏昏迷。
再睁眼,张晴被吊在墙上关在黑暗的屋子里。
厉谨言用着世界上所有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挥舞鞭子,那张脸疯狂扭曲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