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寒声目光紧紧盯着她,“你有多大把握?”
池蓁蓁想了想,掌心抚过振动不止的胸口,“七八分。”
淩寒声掀开马车的车帘,吩咐道:“走,即刻出城,回清原。”
……
如此这般来回,距离两人出发,竟已过去了十日有余。
而淩寒声的暗卫,却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晏知月的消息。
–
与此同时,晏知月正端坐在中堂中,下头跪了满院子的侍女护卫。
为首的便是夫人的大丫头兰椿。
晏知月一贯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好相与。
但他极少苛待下人,能摆出这种阵仗,可见事态严重性。
“……所以你的意思是,若是我今日没能回来,夫人消失了近半月,也无人在意,是吗?”
晏知月周身气势太盛,兰椿被他吓得脸色苍白,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前后颠倒,“奴婢、奴婢不是……将军,殿下不是消失,是、是……”
晏知月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问:“是什麽?”
兰椿抿了抿唇,上半身几乎扑在地上,头也不敢擡。
“……请将军责罚。”
她讷讷地说。
闻言,晏知月垂眸,居高临下地盯着兰椿看了会儿,倏地站起身,“来人,把她拖下去,用刑。”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军府。
……
此刻,晏家大军尚在与瑜军周旋,但瑜军驻扎所用的粮草十之六七已被晏知月劫走,剩下那些,供给不了瑜国大部队太久。
瑜军的败退已然成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