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功夫,晏知月已然沐浴结束,换了身半旧长袍,背影倒像个普通读书人一般温和,不见丝毫淩厉。
池蓁蓁推门进去。
“晏知月!”
她喊了一声。
听到动静,晏知月转过身。
猝不及防间,怀里便接了只直愣愣沖过来的小兽,携着一阵清冽淡香,沁人心脾。
晏知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将人稳稳接住,搂紧了几分。
他一夜奔波,只间或小憩了几刻钟,嗓音明显干哑,“怎麽过来了?不是说马上就会去找你麽……穿这麽些出门,小心着凉。”
池蓁蓁从他怀中仰起头,笑得乖巧温软,哼声哼气地答道:“就出门转个弯这点路。我急着想见你呀,一刻都等不及了。”
她天真烂漫,从不吝于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
晏知月尤为喜爱这一点,闻言,嘴角微微翘了翘,眼里冰山消融,“……哪有女子像你这样,整日将这种话挂嘴上的。”
“……”
哼!
不解风情的木头!
池蓁蓁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他计较,只是踮着脚尖跳了两下,嘟了嘟嘴,“嗯”了一声,给足暗示。
幸好,晏知月还算上道,将她乱飞的碎发全数拨到脑后,继而便低下头,不紧不慢地吻了上去。
……
两人还在新婚燕尔阶段,已经经历数次分离。
这回更是长达十日未见,亲得缠绵难解,自是不免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