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知月瞥了一眼,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好看。”
“……”
说不上什麽缘由,只是这简单两个字,竟然叫池蓁蓁心头发酸。
她不敢表露出分毫,脸上依旧是笑吟吟的,小心翼翼地收起喜帕,整个人在晏知月怀中转了个圈,支起身,擡着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她的气息喷在晏知月颊边,轻柔到几不可闻,暗含某种依恋。
晏知月眼眸深邃,悄然收紧了抱住她的手臂。
池蓁蓁被压得生疼,仿佛喉咙里又有鲜血要溢出来,却又不能让晏知月感觉到,只能抠着掌心,用力咽了下去。
这会儿功夫,晏知月便已然反客为主,缠上了她的舌头。
房内,只有微弱的吞咽声和低喘声悄然响动。
一片沉闷里,反倒任凭暧昧气息氤氲。
直到池蓁蓁终于憋不住,第一次试图推开他,“阿月,我喘不过气了……”
短短几日,晏知月似乎愈发兇狠,也愈发食髓知味。
但池蓁蓁好像还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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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
随着打更人的锣声响彻,晏知月和池蓁蓁已经悄然出发,往皇宫方向而去。
越靠近皇宫,守卫愈发森严。
这不是云落城城主府,而是切切实实的、当朝帝王家的宫殿。
当今这世道,各地战乱不断,弄得民不聊生,但实际上还未有真正站出来造反的,大多是打着平乱的旗号,各方势力依靠兵力互相打压,侵吞土地,仅为自己的私心罢了。
帝王家虽然式微,无力平衡各方势力,为民衆创造河海宴清的天下,说来却到底是无大错,甚至还有正道门派的支持,也依旧受到大部分百姓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