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少年心性,不过喂了池蓁蓁几天,就有些舍不得了。
晏知月瞥了旁边的白兔精一眼,语气不鹹不淡地问:“它叫小白?你给它取的?”
莫如山:“是呀,师兄你看它多白啊!咱们越阳山上都没有这麽可爱的兔子呢!”
晏知月:“看起来,它似乎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
莫如山回头。
果真,月光下,池蓁蓁正瞪着她那双大眼睛,不满地瞪他。
谁要叫小白这麽难听的名字啊!
真像随时会被宰杀的家畜名,或是什麽看家护院的狗名。
莫如山:“那……”
没等他想好新名字,晏知月已然摆了摆手,“它是兔精,你将食物留在这里,它自不会饿死。早些回屋休息吧。”
莫如山便立马忘了重新取名的事,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
莫如山把背篓留在了晏知月的院中,这又给池蓁蓁创造了新的机会。
翌日,天色尚明。
过不了多久,晏知月就会出来练剑。
池蓁蓁提前了一些,先去背篓里找了一把菜叶子,再跳到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端坐着,开始耐心等待。
之前,池蓁蓁不敢在晏知月练剑时靠近。
一是生怕被剑气所伤。
二也是也怕自己的行为过于刻意,不太像一只误打误撞闯进来的无辜小兔子。
现在,她的口粮在院子里,每天清晨又是莫如山一贯的投喂时间。这就给她的闯入找到了借口。
果然,晏知月出门时,并没有把她赶走。
準确来说,是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