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话题实在是猎奇,保守些的少爷到现在还觉得,会所里的鸭子都是给富婆准备的。
“你这就目光短浅了,出来卖的鸭,只要你钱给的够多,他总归会服务你,可不管你公的母的。”
“再说了,和鸭子睡的确是刺激。”
弥勒佛一样的梁明成听不下去,嫌恶道:“看你这新鲜劲儿,可甭显摆了,那鸭子身上有的你啥没有,这也值得你夸上天去,好像哥几个都没见过男人似的。”
那位阔少环视一周,“就咱们这一波,还真比不过人家,那哪是男人,那是妖精,小蛮腰大长腿,又白又嫩,换你这个吨位的,白送我反倒还像我被piao了似的!”
梁明成眼一瞪,“可不,你梁哥上去,一屁股给你腰坐折了,还得倒贴笔医药费!”
这话一说,满座哄堂大笑。
郑秋白也当个笑话看过去了,他端着杯子专心品酒。
今天人到的齐,红酒开了瓶93年的drc,richebourg,味道很不错,一开瓶就有种独特的香气,醒好后入口更是丝滑醇厚。
郑公子越喝眼睛越亮,上头的微醺叫他深感今天还是来对了,好喝。
阔少持续分享心得,“就这家会所,所有的男侍应生,都可以带出去,只要你付的钱足够。”
“我说怎么今天过来看,这边的服务生都换了一波,问个话还掐着嗓子答,跟小鸭子似的,合着真都是鸭子。”
包间里吵闹的哄笑声与点燃的香烟味混淆一处,熏人,叫郑秋白的大脑隐隐作痛,他喜欢喝酒,却不爱香烟。
今天喝的有点多了。
包间里的空调开的很低,郑秋白有点冷,手脚冰凉,浑身跟要失温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