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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能吃的?”郑爷打开袋子挑了根烤肠递过去,“吃吧。”

“……”那一兜子是霍峋盯着炸的第一锅串,他专门给郑秋白留的,这下好了,一大半都进了小黑孩的肚子里。

霍少爷直至上车当司机,都怨气冲天。

他小气,他就是不想自己给郑秋白的东西,被借花献佛。

郑爷还没看出霍峋突发的幼稚,上车前,让晕车的郑星星坐到副驾驶去,“你坐前面不容易晕车。”

握着方向盘的霍少爷更咬牙了。

他好不容易把郑蝴蝶从后排的老板位请到副驾驶,这下子,又退回去了。

霍少爷很久都没这么烦过,他烦郑秋白对他人的优待和照顾,明知道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却还是吃了一大口忿忿不平的闷醋。

车厢里,郑爷吃了口炸蘑菇,但因为怀孕口味变化飞快,昨天他还想吃这种喷香的炸串,今天吃到嘴,却觉得太油了,难以下咽。

不过知道这是霍峋特地跑了一趟买回来的,他还是硬着头皮往下吞,用行动抗争这奇怪的孕期反应。

为了转移喉咙处的油腻恶心感,郑爷主动问:“星星,你今年是十五了吗?属虎?”

“户口本上登记的是十五岁。”郑星星抿了抿浸上炸串酱的嘴,“但其实,登记大了一岁。”

郑星星属兔子的。

只是郑母当年听乡里乡亲的说,属虎的男孩身板壮,更有福气,硬是在户口登记时给郑星星多报了一岁,以至于郑星星从小到大上学,都是班里最瘦弱的那个男孩。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家里常年的营养不良。

听到是郑母的主意,郑秋白也见怪不怪了,这老太太的幺蛾子一套一套的,不想要个兔孙子,也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

“那霍峋也就比你大五岁,他今年才十九,等我上班儿不在家,让他陪你玩。”

“我二十了!”按虚岁算!

要是按心理年龄算,幼稚的霍少爷都已经二十六了,研究生都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