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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爷眯起眼,狐疑道:“我的店,为什么要跟别人姓?你在说什么呢?”

霍峋一个激灵,“你说店?”“不然还能是什么?”郑秋白蹙眉。

“没,我说的也是店,像家门口的老王烟酒行,你就叫——小郑烟酒行。”

“……”

“不喜欢吗?”霍少爷觉得挺合适。

“不喜欢。”郑秋白拍开自己屁股上的手站起身,看来,霍峋和他一样没有取名天赋,“我先去洗澡,你一起吗?”

“你先去吧,我等一会。”霍峋遮遮掩掩地翘了个二郎腿。

这邀约目的其实很单纯。

先前郑秋白养病那段时间,霍峋以怕他一个人洗澡脚滑摔倒为由,次次跟着进去,一开始像澡堂子里的搓澡师傅,穿个裤衩,站一边,跟澡堂子里待命的搓澡师傅似的。

后来在郑秋白的撺掇下,裤衩也飞了,半推半就也一起泡泡浴了,不过霍峋没有额外的动作,哪怕雀儿都飞郑爷的后腰上了。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

这小子不仅学会质问了,还变得比郑秋白自己都恪守分寸,先前两人虽然没有夜间生活,但亲亲抱抱一样不少。

霍峋自从登堂入室,那也不再装斯文了浅尝即止、啵啵一下就结束了,他的吻没有郑秋白那样有缠绵技巧,却胜在足够用力的动作和那超强的肺活量上。

郑爷每次被这小子摁着吻到最后,都有种被吞噬殆尽的眩晕,应该是缺氧了。

不过他不讨厌,不然也不会蓄意勾引青涩易撩拨的霍少爷了。

只是这一周多,霍峋似乎又归回了先前的状态,他对郑秋白的撩拨依旧按耐不住,脸红心跳,但亲吻拥抱时却不再用力,像应付差事。

倘若不是有一次,郑爷趁机睁开眼,发现这小子面红耳赤,没有抱住他的手在掐身旁的羽绒枕头,手背与胳膊上青筋暴起,丝质的枕巾几乎被抠出一个洞。

郑秋白都要怀疑霍峋对他没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