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阿良不在燕城,郑秋白只能再次打给叶聿风,告知了自己的位置,让他送身干净衣服过来。
总不能穿着这皱巴巴如抹布一般不干不净的衣裳和霍家人见面,不体面。
郑爷是个体面人。
叶聿风在那头还以为郑秋白是失身进医院了,着急忙慌就开车过来了。
和他一起到的还有叶伯,老爷子手上拎着清淡的早点,想的异常周到,见到郑秋白更是满眼心疼,“秋白少爷啊,您没事吧?”
“谢谢叶伯。”郑秋白笑笑,他早早把衬衣扣子系到了顶,一丝痕迹都没露出,“放心吧,我没事。”
站在病床前到叶聿风看看脸色苍白的郑秋白,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霍峋,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昨天那个海鲜,你没有吃,给他吃了!还好你没吃,还好是他吃的。”
还好那时候郑秋白也没给自己吃,还好还好。
亲疏远近有时候异常明显,躺在床上的霍峋,明摆着不值得叶少爷过多关心。
“但是,”叶聿风的眼睛又盯上郑爷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蛋,“他那玩意,是怎么解决的?直接送医院来了?”
“你觉得呢?”郑秋白将保温桶合上,里面是马蹄薏米粥,但他一点胃口也没有。
“我——”叶聿风觉得郑秋白不太对劲,但他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哪知道啊,这不等你告诉我。”
他又不是半仙。
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昨晚上郑秋白到底去了哪,又为什么失联,是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还是一个热情似火的夜晚。
郑秋白没空编故事,“你在这里陪霍峋一会,我去换身衣服,待会护士可能要来给他换病号服,你搭把手。”
“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也要换衣服?”
郑爷抬抬下巴,“我从不穿同一身衣服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