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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潭,我们好好谈一谈吧,我帮聿风,是出于叶伯伯对我的恩情,你先把聿风放了——”

“你难道不是为了故意气我?”

叶静潭的自恋也刷新了郑秋白的认知,但他比叶静潭更擅长伪装,当即眼神颤颤,好似被戳中心事的难为情。

郑秋白欲言又止的模样恰到好处取悦了叶静潭,男人摩挲他脖颈上的青紫勒痕,道:“你该告诉我的是你和霍峋到底什么关系?”

郑秋白表情一瞬凝滞,又是霍峋。

这是个很久很久之前认识的人,以至于在郑秋白缺块的模糊记忆里,竟然想不起霍峋半点轮廓。

只依稀记得这人是个家世优越的二代,和郑秋白不是一路人,且有个相当不好惹的脾气,桀骜不驯,拳脚说话,但在郑爷看来,都是家里惯出来的狂傲幼稚。

当初倘若不是朋友反复拜托,郑秋白绝不会和这种二代有牵扯。

后来霍峋走了,他们之间就再没联系——本来也就不是多亲近的关系,他也不喜欢霍峋那样的人。

这奇怪的下意识叫郑秋白心口一紧。

“你怎么不说话,一提起霍峋你就是这样!”叶静潭眼睁睁看着郑秋白面上浮现怅然,手攥成了拳,阴恻恻勾唇,“我就知道!我差点真要以为你学会听话懂事了。”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非要出去,我就把叶聿风送进监狱,我还会跟霍峋彻底鱼死网破!都是做生意的,你觉得他这些年在港湾做风投就半点把柄没有吗!?”

郑秋白实在为霍峋无辜,“这到底和霍峋有什么关系?!”

“好啊,为了霍峋,你连叶聿风的死活都不顾了!”叶静潭也大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