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拽上了英文,窦玏真的服气了。他看向卡片背面,上面还有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回应都让我无法自拔。

窦玏:???

……

窦玏认为,这个人精神上一定有问题。他叫了前台,让她去把这束花扔了。

花是不在眼前了,但是恶心感还在。他去找廖文瑞诉苦:好难过,变态都来给我送花了,你怎么还没给我送个玫瑰什么的过来啊?

廖文瑞给他回应的是一个中老年表情包,空白的界面上显示了四行发光的文字:网络一线牵,相聚在空间。真情连四海,珍惜这段缘。

窦玏:……

他一时间感觉分外苍凉,寒心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去和变态叔叔谈恋爱了。

廖文瑞:哦,然后去尝尝变态叔叔的金针菇吗?

窦玏:你怎么知道是金针菇?

廖文瑞:据专业人士鉴定,恶毒的人,吊都比较小。

窦玏开心了,还是他的瑞哥最会说话。

元旦晚会那天晚上,窦玏果然没空去看廖文瑞的节目,他这次拍的飞页,提前把全电影中最紧张的一个情节拍了。

文蔷喝醉了酒,她越想越难过,倒在楼梯上,痛哭失声。

“为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都要这么对我?”她边哭边喊,“我已经二十九岁了!还拿着最低的工资……没有男朋友,没有事业,也没未来……什么都没有……”

她哭了好一阵,又扶着墙,一边擦眼泪一边爬起来。楼下四十多岁的鳏夫在身后问:“是文蔷吗?”

文蔷无力地靠在扶手上,不耐烦地问:“谁啊?”

“是我,”男人边说边走上来,“你怎么了?听见你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