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瑞突然觉得人生好空虚,他拍了拍窦玏的脸:“哎,睡个屁啊,起床了。”

窦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两下,又睡着了。

“这么能睡,你是猪啊……”廖文瑞抽回手,又去摸窦玏的眼睫和眉毛,顺着他的鼻梁摸下去,最后捏住他的鼻子。

窦玏没法儿呼吸,终于认输了,起身抓着廖文瑞,狠狠地压着他:“廖文瑞,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呢?”

“来啊,你有本事就来neng死我。”廖文瑞反正没什么好怕的了,了不起就是脱肛,到时候闹起来一起丢人,看看谁怕谁。

窦玏噗嗤一声笑了,低下头来亲他。廖文瑞躲开了:“够了啊,还没刷牙呢。”

“我又不嫌弃你。”窦玏低声嘟囔,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全砸在了廖文瑞身上。廖文瑞要被他压死了,使劲推他。

“我嫌弃你啊,”他苦逼兮兮地皱着脸,“我气儿都快喘不上来了……”

他们腻腻歪歪到了八点多,直到廖文瑞的肚子咕噜噜响了,窦玏才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两个人都不会做饭,窦玏还勉强能做个番茄炒蛋,廖文瑞就真的是三十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吃,还很能吃。

好在井宴早料到了这种情况,让艾瑞斯收拾这里的时候准备了面包小蛋糕和零食。窦玏顾及廖文瑞身体不舒服,主动准备早餐去了。

廖文瑞趁窦玏离开了,特意身残志坚地打了个滚,趴在床沿上数窦玏昨晚用了几个套套。

结果令他震惊,居然有四个!难怪他感觉自己像被挖土机挂在墙上碾压了一遍。

要不是手机不在身边,廖文瑞甚至想拍照留念一下——年轻人的小季季,真是不得了。

他又扶着腰爬起来洗漱,新拆封的电动牙刷在嘴里嗡嗡嗡嗡的,他脑子里瞬间回忆起了晚上所有的细节。

他把牙刷扯出来,它还在震,略显粗壮的手柄在他手里继续嗡嗡嗡。廖文瑞心想,完了,久不食肉味,现在看什么都像自我和谐用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