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机也没认出他来,一个人听着歌挺嗨的。他刚上车的时候歌还是“老公赚钱给老婆花,老婆你辛苦啦”,然后就切成了他的歌。廖文瑞:“……”

他听着自己的声音,又想到自己的歌和刚刚那首大众嗨在一个歌单里,心理颇为复杂。

司机还听着听着哼了起来,勉勉强强有几个音在调上。“总是难把真话说出口……”大叔忘情地唱。

廖文瑞:“……”

他有点忍不下去了,礼貌建议道:“不好意思……可以换一首吗?”

司机:“哦,你不喜欢听刘逸的歌啊?稍等!”

廖文瑞没话说了,他靠在座椅上,丧里丧气地想,管他呢,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从私家菜到他最近的住所也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廖文瑞坐着无聊,又不是很想搭司机的话,借着几分醉意打起了瞌睡。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回想自己当初是怎么甩了窦玏的。

他吓坏了,说实在的,吓坏了。

这话说出去任谁也不敢信,他在网上瞎几把谈的朋友,到了想约一炮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童星。窦玏看着却好像不怎么惊讶,反而是很失落地问他:“你很失望吗?”

这不是废他妈话吗!

廖文瑞心情更烦躁了,他想揉头发,但是全身都被紧紧包裹着,一身的脾气都没地方发。他揣着兜,想要转身,又逼自己面对眼前的这个混小子:“……”

窦玏也固执地看着他,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廖文瑞败下阵来,他抬手捂住脸:“别闹了,口罩戴上,万一有人认出来。”

窦玏抿了抿嘴,没有动作。

“我想见你,我怕你难过,所以我想见你。”窦玏说,“要我陪你去喝酒吗?”

喝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