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竟成闻弦歌而知雅意,示意了一下孟子行和江大受,三人便起身告辞了。
将这三人送走后,章礼和回到客厅,刚坐下便见着萧鼎渊在身边也坐了下来,他眨眨眼,疑惑:“你怎么没走?”
“……”萧鼎渊郁闷地瞥他一眼,很有一种被用过就丢的感觉,没好气地说:“我留下来问你,屈竟成所说的合伙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章礼和想了想说:“我觉得挺好的,有人筹备项目,我只要出钱和拍戏就行。”
对这个答案,萧鼎渊毫不意外,章阿贵天生就是个享福的命,操心的事都由别人来做。
“那行,我让人做一下评估。”萧鼎渊顿了顿,接着话题一转:“你这个光出钱不做事的人,不用占那么多股份,改成我30,你20。”
“凭什么,我又不是不出钱,而且我哪里不做事,我拍戏难道不是做事?”
“那你30,你要负责项目操盘。”
“……那还是你30吧。”
“这才乖。”
萧鼎渊又顺手拍了一下章礼和的头,拍了后,两个人同时愣住了。
拍头什么的,还是对一个男人,也……也太亲密了。
萧鼎渊盯着自己手欠的右手,心想:其实自己本心里没有想要拍阿贵的头,是自己的手自作主张去拍的,都是手的错。
他在心里一番骚里骚气的甩锅后,就想要走了,孤男寡男的同处一室,不妥,不妥。
然而他告辞的话还没说出来,脑袋顶却忽然压下来一只手,他看着手的主人,问:“这是做什么?”
“乌龟盖顶。”章礼和面无表情地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鼎渊:“……”
萧鼎渊把右手也盖到了章礼和的头顶。
章礼和:“你干嘛?”
“乌龟盖顶。”萧鼎渊学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章礼和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