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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寻跟江樵谈了六年恋爱。

如果真的发生点什么,江酩也能理解。

但纪寻却说这是第一次?

“嗯。”纪寻立即知道江酩在奇怪什么了,他轻轻碰了碰江酩的唇,而后才解释:“他没有碰过我,结婚前碰我,我爷爷会打断他的腿。”

“……”江酩心中庆幸几分,又忽然听明白纪寻后半句话的意思,便顶着压力问:“那你就不怕爷爷来打断我的腿?”

纪寻听了,真的停下来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而后苦恼道:“那怎么办呀,爷爷可能真的会打断你的腿。”

江酩:“……”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纪寻忽然说道。

“什么办法?”

“今晚上床,明天领证!怎么样?”

“……”江酩柔声唤了一声:“小寻……”

他忽然明白,纪寻为什么急着跟自己回来了,看兰花是假,恐怕他是算准了自己的发情期,甚至和纪家的医生串通好了。

就为了,此时此刻。

他对上纪寻的目光,沙哑着道:“太草率了……我还没跟你求婚。我筹备了好久了,我还没正式跟你求婚……”

“那就现在求。”纪寻笑着说。

江酩楞了楞:“你等一下。”他拉好裤子,跑下床,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剔透高雅的戒指。

是纪寻失忆时与他求婚的那两枚戒指,江酩后来把它们收起来了。

自己那一枚原封不动,纪寻那一枚,江酩找了个顶级的工匠,往这枚戒指里镶了一颗价值盖过两枚戒指总价的钻石,虽然价值连城,放在银色的戒指上却很低调,并没有打破这枚戒指的平衡美。

纪寻看到这两枚完好无损的戒指,一时有些感慨。

他还以为,戒指已经不见了。

毕竟那晚江酩离开得很决绝。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个人又特地回去拿了。

还未来得及感动,身上的无力和燥热又更加重了一分,他呼吸有些不稳,也不在乎这些形式了,伸出了右手,催促着:“那你快,嗯……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