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蒙看了他的反应冷笑一声道:“我看你也不像会家暴的人。”
“……”
“外伤不严重,就是额头磕破了,流了不少血,流了多少呢?”黎蒙故作神秘的看着肖萧道:“肖先生说你家地毯都被血浸成红色了,原本及时止血就可以了,但是他刚摔倒的时候你人在哪里呢?”
陈酌听到这里又捏紧了拳头,肖萧又把他抱得更紧一点,他也不过是个柔弱的oga,此刻只能靠熊抱的姿势勉强拉住自家在暴走边缘的alpha。虽然他也很气,但这个姓顾的好歹是小酒心上人,打坏了最后自己的傻发小估计还得心疼,他还是先替人兜着点吧。
“我……”顾醒辰不知道该怎么答,他要是说出自己在叶逸远家过了一夜,他可以肯定陈酌一定会扑上来撕了他的。
黎蒙是个过来人,十分善解人意的替他解围:“这个你跟小酒去交代吧,我一个外人不多干涉。”
“他摔下来时应该是有意识护着肚子的,所以肚子倒没有被外物撞击的痕迹。情况不严重。但是失血过多引起严重贫血,有可能导致胎儿缺氧流产。”
“那怎么治?”
“怎么治?怎么治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吗?你作为他的alpha,他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现在人出事了你倒想着来操心怎么治了!”黎蒙难得端起了长辈的架子,语气里带着指责:“怎么治?好好养着!把你那份除了自我折磨没有任何其他用处的自责愧疚收一收,拿实际行动去把人哄好了,别再气他了!”
黎蒙与陈酌说:“身体的各项指标还没稳定,先在这里观察一天再转院吧”
“好”陈酌应了一声,不再理会顾醒辰,拿过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
加护病房不允许探望,顾醒辰只能隔着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oga陷在医院苍白的被子里,如果不是肚子那里明显突出来了一小个弧度,几乎看不出来里面睡着个人。
陈醉昏迷了一天一夜也没醒,第二天转到了市中心的医院,被医生允许转入普通病房。
早上的时候黎蒙让顾醒辰进了病房,陈酌沉着脸,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