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才知道贺松彧原来这么不安心,他好像一定要从自己嘴里得到一个答案才满意。
丛孺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跟人第一次告白是什么时候了,他既好气又好笑,同时心情紧张的不输于年轻那会,他以为贺松彧追到家里,两人还会爆发一场战争,结果全都是这狗东西搞的鬼,就为了逼他承认他喜欢他。
仔细一看,贺松彧冷若冰霜的脸似乎比自己还紧张,黑长浓密的睫毛夹裹着透亮的眼眸,等不及了的他用惯常的动作,手指按摩着他的喉结,主导诱哄丛孺,“说吧,把你想对我说的,都说出来,撒气也行。”
贺松彧的手指在他脖子上,锁骨上乱晃,指腹轻敲,宛如在弹奏一篇胜利的乐章。
丛孺开玩笑行,一遇到这种正经的,就没办法面对贺松彧,也不敢多看他的脸,总觉得他那边是深渊,被抓住了就万劫不复。
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在贺松彧越来越冷越来越焦躁的注视下,丛孺才哑着嗓子道:“心里、心里有你。”放在他喉结上的手指一顿。“喜欢,喜欢,够不够?还要我说几个你才满意,你有本事你”
“我爱你。”贺松彧打断他的话语,“日渐爱你,像山川大海,在举手投足。”
什、什么……丛孺脸涨红的好像一块红艳艳的布。
“……哦,那、那我努力跟你一样。”
别墅的舞房里音乐声响彻室内,镜子里交叠了两道身影,保姆在接到命令后立马打电话给保安让他们安排车来,送丛慎徽去老宅,房子里顿时清净彻底,没人会在今晚再到楼上去。明天也不行。
第69章 关于。
写一点我自己比较喜欢的小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