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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当然是那些适合一个人发泄时候看的东西,贺松彧感到匪夷的道:“……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难道你觉得自己的功效不起作用,比不上它们。”

他看上去像吃了十全大补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跟他一比丛孺就跟被人摄了精魄一般,从骨子里都散发着疲倦的慵懒,他脸一黑,觉得贺松彧那个说法,弄的他好像是个人参精,被享用的大补药,养精蓄锐的工具人。

“行行行,你说了算。”他敷衍的道:“你他妈就是表里不一假正经真老色痞一个。”

玩的花样比他还多,气的丛孺敲着桌子让他去给他做宵夜吃。

“我饿了。贺松彧,我能吃下一个人。”

保姆放假前备了一些菜在冰箱里,方便这几天贺松彧跟丛孺自己弄着吃,由于下午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两人都没吃晚饭。丛孺饿得不行了,在贺松彧切菜的旁边,拿了半根小青瓜在啃,被贺松彧扫了眼,“少吃这个,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丛孺拖了张椅子过来监工,“就一小段,没事。你快点,我饿的不行了。”

贺松彧以为他会一觉睡到天亮,也就没有准备饭菜,这会只有任他捡着能吃的先填会肚子。

最后丛孺实在等不及了,从厨房里溜出来,到客厅里沙发上躺着。

怕他饿的受不了,贺松彧已经尽快就做好一顿饭菜了,丛孺坐在餐厅里终于吃上饭的时候,贺松彧则在厨房里处理手指上的伤口。

“吃饭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你先吃。”

丛孺顺口答应,“哦。”他端起碗,一无所知的进食,顺便威胁道:“你再不出来我把菜都吃光了啊。”

贺松彧闻言看了眼餐厅的方向,那没良心的背对着他,说是说要吃光,结果饭碗也没动,光拿着杯子喝水。如果说哪天有人告诉贺松彧,他会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进厨房,洗手做羹,好似一个家庭煮夫。那他绝对会认为,那个男人是他自己,只有自己才会自己心甘情愿。

他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也并不是多心善的善人,甚至他也会算计多端,现在他连对方的心也想算计过来。

“贺松彧,贺松彧!贺松彧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