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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贺老狗,给保姆打电话都不给他说一声?

丛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生贺松彧的气了,他就是觉得贺松彧这么做的方式不对,等他吃饭的是他丛孺,跟他说一声很难吗。

还只跟保姆说,怎么,他还把自己当皇帝了,今天不能来娘娘寝宫吃饭,让娘娘自己独享吧。

这么一想,丛孺自己把自己给气笑了。

男人就不能惯着,他自己这么说,不回来吃就不回来吃吧,又不是非他不可。

到吃完饭,逗了会院子里的罗威纳跟探花,出了一身汗的丛孺去洗完澡躺在床上以后,气还是没消。

怎么着,说让他过来一起住的人是他,才几天啊,就叛变了。

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好几下,正要点开李辉的账号,问他贺松彧干吗去了,三春鸟寻的消息像只蝴蝶轻悄悄的飞来了。

三春鸟寻:“丛君。”

她习惯性说话先喊人。

“丛君你在吗,我好像要生啦。”

丛孺:“……别开玩笑,你预产期都没到。”

三春鸟寻发了个要哭的表情:“真的哦,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丛孺本来是不信的,以为三春鸟寻在跟他开玩笑,结果电话拨过来,里面女人抽痛的嘶嘶声让丛孺被吓的猛地站起身,“你在哪儿,明子安呢,你老公呢?”

丛孺真的忍不住要骂了,这些尽播种的男人就该给他们都栓条狗绳子牵着,真正有事需要他们的时候人不在,不需要他们的时候尽讨人嫌。

这话虽然很有迁怒的嫌疑,并且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但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