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恹恹的扭过身,似乎因为拉不出来怎么都不舒服,丛孺只好放弃走进中年球友圈的决定,打电话给贺松彧,“探花有点不对劲,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哪家宠物医院比较好,你发我地址,我自己带它去看看。”
贺松彧的声音清醒的跟昨晚没睡一样,语气不急不缓,比较从容冷静,“什么情况,你先说一遍。”
丛孺看它不动了,好像不想走了,一直在扒拉他的腿,想让丛孺抱它。
“……就是拉不出来。”丛孺抱着它,他自己也隐隐约约有点不舒服,一被探花舔脸,闻到它嘴里的气味更不舒服,有点想吐,“别舔,宝贝,要不然你下来自己走。”
贺松彧淡淡问:“只有这一个症状?精神呢,看看它的舌苔,今天食欲怎么样。”
丛孺捏住探花的嘴,回答贺松彧,“有点恹恹的,早上狗粮吃的也不多,刚刨了几个坑,什么动静都没有,现在撒娇让我抱它。看不出来‘小丫头’长的这么漂亮,怎么还有口臭。不行了,我快吐了。”
贺松彧:“你没给它刷牙吗,家里有洁牙粉,你要给它用。”
丛孺那一瞬间有种他俩夫妻一样的错觉,贺松彧说的太自然了,没有分你家我家,丛孺就是听懂了,“没,我忘了,之前都没用过那东西。”
贺松彧:“那是因为我帮你用了。”
丛孺:“……”
“那我送它去医院看看,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贺松彧:“你来我这。”
丛孺一看他发的地址,导航一下还比较远,但贺松彧说他那里有专业的兽医,丛孺只好过去。
他把探花塞进车后座,给它系上安全带,摸了摸狗头,从车里弯腰退出来,直起腰身走回驾驶位的那一刻,又是眼前一黑,身上一热,仿佛血液倒流了一遍,过了几秒才彻底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