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松彧:“我会送一条裙子给你。”
没有羞辱的意思。
只是单纯觉得,你穿会很美。
第26章 错过。
黄梦踵身体不好,进医院那一年,丛孺经常去帮她代课。
她是大学舞蹈系教授,舞房靠南,楼下有一棵大树,说是她十几岁时移植过来的。她老了那棵树伸展枝丫,吸收阳光雨露,长成了枝繁叶茂,与舞房齐头并进的高度。
岁月匆匆,伊人容颜褪色,它却依然生长的旺盛,开出火红的花朵。
彼时丛孺是除了那棵巨大耀眼的红花楹树以外的第二个被打卡的校园景点。前不久他刚从一场颁奖典礼下来,作为冠军舞者的他也是黄梦踵的舞团里的首席,熠熠星光之下他依然凭借自身的容貌气质,在那么多好看的男男女女中脱颖而出,惊鸿一瞥,内心深受震撼。
那时他还年轻,也相当气盛,他对老师的弟子比黄梦踵要求还严格,即便校内校外许多怀春的少男少女打卡红花楹树,偷看丛孺,他也从未对年轻香甜如蜜的女学生们下过手。
程漪出国嫁人,没有她还有其他师姐、师兄,他们感情不错,经常会来指点学生一二。丛孺在当中又是年纪最小,学校大搞答谢投资商举办的文化表演活动,黄梦踵有任务,她不在,丛孺也要帮她把任务做好。
排练表演的那段日子,很多舞蹈生都是凭着丛孺的脸咬牙坚持下来,练的比比赛还要辛苦,大型群舞,丛孺冲的就是帮老师正扬名气去的,力求舞蹈精美技术精湛,学校还联系了市内广播电台的导演和新闻媒体指导播报。
声势浩大,丛孺也就更严格,好多舞生胆子大的向来指点的丛孺师兄师姐悄悄撒娇诉苦,说丛老师有多严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要不是偶像滤镜太重很多都快绷不住了。
等到丛孺一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乖乖的练舞没吭个半声说累说苦,在舞生心中都快把他当神一样捧。在表演活动开始的前一天,学生们精神高涨,结束排练了堵在舞房都不肯走,一个个扒着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