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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看,冰箱里唯一一点他有时用来控制饮食的小水果,就变成了今早的凉拌小菜,冰箱里除了酒和鸡蛋,其他的空空如也。

贺松彧盯着丛孺往面里和小菜里加醋,“已经够多了。”

丛孺嘴上说:“好好好。”

结果放起醋来一点也不手软,贺松彧闻到浓烈的醋味往他鼻子里飘,虽然面不改色,但早已看出丛孺放醋的量超标了。

丛孺自己吃了一口,“你尝尝,就是这个味,酸的够劲。”

原本围着他们桌子打转的探花,闷不吭声的屁颠屁颠躲到了沙发上,蜷缩起腿子把头搭在抱枕上,只要它隔的够远,就闻不到杀狗的酸味。

贺松彧在丛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注视下,被逼迫着动了筷子,“怎么样,可以吧。”

他怀疑丛孺是在整他,贺松彧面不改色的把那块酸的牙掉的青瓜咽了下去,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很沉很浅的应了声,“嗯。”然后端起碗,喝了好几口面汤。

丛孺自己吃的有滋有味,“我从小就喜欢吃酸的,酸的适中,口感越棒。”

贺松彧:你那不叫适中,你那叫过量。

但显然丛孺自己心里没有逼数。

贺松彧觉得他味觉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丛孺却好像真的喜欢,吃的很过瘾,小菜和面都吃完了,还喝了好几口汤,懒散的一脸舒服不想动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

吃饭这种事礼尚往来,一个人做,一个人收拾,丛孺也没有脸皮厚到让贺松彧一个人解决的地步。

他闭着眼,懒洋洋的招呼,“哎,你放着,我来收拾就好。我先歇会,歇好了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