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了走近他的贺松彧,也看到了不可描绘肉眼可见很大的地方,话语截然而止,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眼皮狠跳,触目惊心。
“等等。你不行——”
“我不要你——”
“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
“滚啊——老子不要你!”
他被抓住头发,嘴里被塞了一根烟,刚从贺松彧嘴里拿出来,他拍着丛孺的脸皮,发出破布娃娃的警告他,“掉下来我让你今后每天都坏掉。”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丛孺乍一闻到香烟的味道,头脑勉勉强强一激灵,然后就被贺松彧单手拎进了浴室里。
冰冷的水冲刷下来,贺松彧拿着花洒对着丛孺,像是要给他洗澡。
“好冷!”丛孺含着根烟,勉强张嘴不满的道:“水是冷的。”
贺松彧白皙的脸子已经很红了,别忘了他被下了药。
他似乎也在忍耐,声音不再冰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连呼吸都透着些许煞气和闷热,“现在是夏天,烟碰到水要灭了。”
丛孺浑身的皮肤也泛着绯色,他一激动就会这样,犯病起来更是绝佳的艳丽好看,配上他英俊的脸和多情的眉眼,会让与他鱼水之欢的女人心生别的想法。
类似于男人对女人一样,想要把那点摧残蹂-躏的心思回敬给丛孺。
“那你还给我冲水干吗?”他吼回去,“老子干净的很,我要你给我洗澡了吗!”
他嘴里的烟早已经打湿,丛孺吐掉,烧黑的烟头孤零零的落在地面。
叫嚣,“我要鼓掌!听见了吗,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