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孺表情一愣,下意识就回敬了贺松彧一个中指。
不爽道:“干-你。”
这种说话的方式仿佛两个小学鸡在吵架,而他和贺松彧的年纪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愣头青了。
贺松彧冷冷道:“下回试试,我干-你。”
丛孺丢了抱枕站起来,却听贺松彧又道:“我和戚露薇也不是你想的正常夫妻关系。她在躲她家里人,不会那么轻易就回来。”
丛孺听的云里雾里,不懂什么叫不是他想的“正常夫妻关系”,也不懂戚露薇为什么要躲她家里人。
“她跟我在一个月前离婚了。”
贺松彧转身上楼,留下接受信息的丛孺目瞪口呆。
贺松彧上楼半天没下来,丛孺吃完饭瞌睡便来了,他躺在客厅里那张沙发床上睡着了,拖鞋歪到地上,另一只半挂在他脚尖上摇摇欲坠。
等贺松彧下楼看到的就是他侧着身睡着的画面,衣角和裤腰之间露出一片皮肤,他腰椎的位置深陷,越到阴影处越有让人想伸进衣服里按压的冲动。
丛孺睡意正浓,被拍脸拍醒的他睁开明亮的双目,里头起床气的焰火亮的像要烧灼人的指尖。
当看到贺松彧的脸时,他瞬间惊坐起身,皱着眉不悦的瞪着贺松彧,“干什么。”
贺松彧:“干-你。”
丛孺喉咙吞咽了好几次,脸也红了,他骂了句,“有病。”老子干-你差不多。
他觉得贺松彧其实应该就是个基,不然正常的异性恋怎么可能会对同性感兴趣,丛孺试想了下换成是他对贺松彧会怎样,答案是除非是在意外情况下发生,否则温香软玉的女人不碰,碰什么臭男人。
“不想被-干就跟我走。”贺松彧毫不客气的道,丛孺这才发现李辉已经在外面等,开车的是周扬,两人和贺松彧都穿戴整齐一副外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