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才拧着眉发现自己不着衣履,他手撑着床坐起来,门也在这时被人推开,一身粪味的李辉钻进来,见到他哟呵一声,“你小子睡了三天,终于醒了啊。”
丛孺一见到他,嘴角抽了抽,脸色难看的想起自己的遭遇。
他在李辉故意扇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凑过来时,卷起被子从床上下来,“我睡了三天?”
李辉阴阳怪气道:“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丛先生你是林妹妹转世呢。”
丛孺知道这人狗嘴里头不出象牙来,他冷笑着回应,“是吗,那我把你浸水里试试。”
李辉知道他有气,作为始作俑者的一员他一下又尴尬的笑道:“……这不是情由所原吗,谁知道丛先生你这么硬气,是个汉子。我们呢也只是想从你那儿知道戚小姐的消息,她人不见了家里很着急,你又是她苦恋多年的心上人。这谁被戴了顶帽子都不好受,而且她失踪之前唯一联系过的人是你,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失踪和你有关系。”
“因为你老板昨晚手都……”
门口周扬及时的咳嗽一声,提醒李辉住嘴。
丛孺听话听到一半,面露不快的追问:“什么意思。”
李辉在周扬警告的目光下,悄悄道:“丛先生,你身体好像有些危险哦,昨晚抱着我们老板哭的像个泪人儿,就是不让他走。”
丛孺听的心脏漏跳半拍,以为自己身体方面有轻微瘾症的事被他们知道了,一听自己还抱着那个男人哭,不免猜想到是自己忄生瘾发作了,才不分男女的想要找人亲密。
因为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丛孺先心虚了,没有怀疑李辉的话。
想到梦中和人接吻的触感是真的,他好像还碰了那个男人不少地方,他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仿佛是个奇迹。
丛孺心中一阵反胃,当下吐了李辉一身。
李辉刚从乡下挑粪回来,他们有一个训练基地,李辉也是退役人员,进了贺松彧的国际安保公司,平时专门接收保护政要、权贵富人的单子。
贺松彧罚他回去挑粪,李辉就没敢耽误回了基地,每天回来都会带着一身粪味故意来看丛孺醒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