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活着么。”
抱出来,快把它抱出来,毛不思脑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
婴儿乖巧的躺在毛不思怀里,一动不动,她颤抖着手指碰了碰婴儿的脸颊,软绵绵的。
“应该是怕孩子哭,才塞了棉布团。”孟祥呈把布团握在掌心,微微使力,清澈的液体就沿着他的掌纹滑到手腕,“是水。”
该是什么情况,才能狠心把一个刚出世的婴儿放在这种地方,给着它极小活下去的机会,可种种迹象却表明,哪怕是这么渺茫的机会,都已经在做了最大的努力。
“咿咿——”
突如其来的晃动令婴儿有些不舒服,又少了面布的阻拦,嘴里咿呀出声,接着,便是突如其来的啼哭,细弱地像只刚满月的小猫。
“怎么办?”三个人顿时手忙脚乱,且不说毛不思和马明义这种未婚男女,就是孟祥呈,也没亲手照顾过这么丁点的孩子。
“先抱出去再说。”马明义将听见小孩哭,瞬间弹出一米开外,盯着毛不思怀里的婴儿,对于小孩子,他向来没办法。
砰——
砰——
两声枪响在小庙外响起,打断了他们出来的步伐。
“果然有问题。”马明义抿唇。
杀人灭口!
四个大字就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毛不思的脑海。
“你说我要是死这儿了,还能回去么?”毛不思习惯性的靠到马明义身侧,捉鬼尚且能勉强试试,可对上执枪的活人,她还真没有什么胜算。
“我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马明义耸耸肩膀。
“妙啊,妙啊!”拇指和中指碰撞间,孟祥呈打了个响指,看马明义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探究。
不愧是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