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居然一起来诶。”夏渔很惊讶,“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段律师。”
“是我老弟非要我这么做,说这是我不管他的赔偿。”
卫扶风指的是在许鹤泠扔炸弹的时候,她没有管卫胥的死活。于是卫胥就揪着这点让她和段淞墨和平相处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她瞥了一眼段淞墨:“当然,我也想和他好好修复一下感情,毕竟这个世界上他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得知段淞墨并非为虎作伥的罪犯,卫扶风其实已经开始接纳他了,只是这人又装又爱自我牺牲,看得人很烦。
夏渔开导对方:“没事,血缘关系这东西也不是特别重要,你不要因此同情他。”
段淞墨:“……”
把碍事的花篮拿走,他把白玫瑰插进自带的花瓶里,放在她的床头:“我当初见你的第一眼,你猜我在想什么?”
“好一个优秀的警察?”
“好一个装模作样的女人。”
“……”
夏渔扭头对卫扶风说:“真的,你看那三家,子杀亲,妹杀兄,血缘真的不重要,更别提你俩还没有感情基础。”
“但后来我发现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段淞墨承认自己当初过于自大,看低也看轻了她,“你下次还想睡觉的话,我可以再把肩膀给你靠。”
卫扶风的表情变得奇怪,她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夏渔说:“不必了,你的肩膀有点硬,硌得我脖子很难受。”
“这样啊……”段淞墨明白了。
卫扶风瞅了瞅真情实感的夏渔,总感觉两人说的不是同一个事情。算了,反正不关她的事情,他又不是她的好弟弟。
夏渔看着段淞墨试图从公文包里拿东西,但听见她的回答后,他又没拿出来,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问题不大,这个律师一直这么奇怪。
好不容易熬过这两天,夏渔终于可以离开医院了,来接她的是傅队。
“你忙完了吗?”
“我出来透透气,顺便接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