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声据理力争:“我写给我爸妈的家书。”
“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我不信。”
夏渔见他不肯放手,她掏出装备好的一年屏蔽器,启动后,她说:“对了,我刚从你死亡的时间线上回来,你在我跟前死了两次。”
她把她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张局在办公室吗?没有的话我去其他地方找他。”
傅松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幸好她的关注点不在他身上:“没有,他去看望叶警官了。”
夏渔明白了,在他发愣的时候,她指了指那封信:“现在我能看吗?”
傅松声松开手。
夏渔拿起一看,上面写着傅队的资产,一间房,几万存款,老家的一条狗,一小块地。
“傅队你工作这么多年——”
傅松声打断她:“我才工作四年。”
才工作四年?
夏渔震惊了,傅松声闭眼。
“那这么说来,短短四年你居然买得起房子,还有存款,老家还有狗有地……”夏渔承认自己之前对傅队说话太大声了,“你好有钱啊。”
“我爸妈帮我出了大头,地是我外婆的,她去世后让我帮她种。”
“你啃老啊。”夏渔有些嫌弃,“你就不能靠自己的双手买房吗?而且你买的地段那么偏。”
“不偏的很贵,买不起。”
夏渔刚想说她可以资助他,随即想到她的at要坐牢去了,违法所得都得上交,她才是那个真正的穷人。
没钱,没房,没车,连狗都没有。
“你的地能给我种吗?”夏渔和他打商量,“我本来种了西瓜,但看来好像吃不到了,我想再种一次。”
“可以,你给我一点点租金就好了。”
“我们什么关系你还要我的租金!”
“我们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