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橙橙敷衍了事:“等那一天到来再说吧。”
在换一个人审的路上,柯忆有感而发:“恋爱真可怕。”
“此话怎讲?”夏渔没有遇到过太过和情感有关的案件,她虚心求教。
“何盼和宫橙橙没必要忍受甄耀祖那群人,他们都吃了感情的亏。”
一个不敢大胆表露,一个不敢直面内心,两个人都是胆小鬼。但凡有一个胆大一点,也不至于酿成悲剧。
“不谈感情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发生。”
“但这已经算正常的吧?”夏渔琢磨了一会儿,“起码他们没有波及到其他人。”
像是前面的一些人,归因都不会,明明是a的错,却偏偏要怪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宫橙橙动手就只对特定的几人动手,她也不知道宁随舟要搞这么大。
“你说得很对,起码不是宫橙橙反过来杀死了何盼,你要知道这种案子多了去了。”
柯忆手头的案子大多都是情杀和仇杀,杀妻和杀夫,杀前女友和杀情夫,多得数不胜数。
每次侦办这些案子,柯忆都会再一次坚定不恋爱不结婚的决心。
“其实我也很想劝你别谈。”
柯忆就像是那些看到闺蜜谈恋爱就想劝分的人:“你周围的人都不太正常,我不太想有朝一日接到你的案子。”
“你别担心,他们杀不了我。”夏渔安抚她,“他们迟早会变成我的案子。”
“我以为你要反驳我说还是有正常男人的。”
“这个好像不太能反驳。”
夏渔觉得不管是哪种性别,大家都显得不太正常,许鹤泠是其中最不正常的那个。正常程度和犯罪程度呈正相关吗?
“说起来,项姐的情况怎么样了?”谈到感情,夏渔就想到了项姐和她的前男友。
“所以我才说恋爱真可怕。”柯忆很少看到项姐脆弱的一面,“她估计还是不太好受吧。”
柯忆和项荟认识早,知道一些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