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外总是高高在上,除了和许鹤泠做交易的时候示弱,其他时候都一副“莫挨老子”的拽感,现在能看到他这么卑微,真的令人身心愉悦。
“别暗爽了,马上轮到你了。”夏渔无差别攻击,“你等着坐牢吧。”
“我笑的不是你。”
“我哥是你能笑的吗?”
搁那儿笑什么笑,他也是一个法外狂徒,和谢执的区别仅仅在于判刑多少而已。
许燕洄没有被怼的不满,他摇头叹息:“你这话又让你哥高兴了。”
“你话好多。”
“某种情况下我的话能更多,要试试看吗~”
夏渔:“什么话?”
谢执:“滚。”
既然要划清界限,夏渔干脆和傅队站一块儿,她招手示意室友过来,但室友假装没看到低头打字。
虽然同情夏渔要忍受那么多个奇怪的东西,但兰归鹭没有半分为她分担的想法,她一看到男的就烦,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夏渔自己处理吧,她会在心里为她祈祷。
对于夏渔挺身而出保护他这件事,傅松声深表感动,但他还是得指出她会错了意:“你哥问我那句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夏渔不懂,“他提到你忙成那样子还要来找我不就是想说他掌握了你的动态吗?”
“没事,你去找那个人吧,他一直在盯着你看。”傅松声放弃了,就按照她以为的那样吧。
夏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司时景,这家伙裹着厚衣服,病怏怏地站在雪地里,他一边看她一边不停咳嗽。
啊,她把这家伙忘了,他全程都表现得很透明人。
在去找他之前,夏渔多问了一句:“不过我哥问得好,你那么忙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难道说你犯了错被张局踢出去了?”
傅松声冷漠脸:“我被鬼迷了心窍。”